今天我也是个帅鸽呢

出千

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写什么(。

人类迷惑行为 流水账x1。地铁老头看手机.jpg

呜呜 qwq我放弃式预警。

从圣诞到现在真是对不起(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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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(?


雨村的时间过得飞快,一眨眼已经快入冬了。我没有开车到镇上去拉黑眼镜,他也并没知会我,自己坐着牛车过来了。我本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当面交代,结果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和我讲,反而见到我以后直摇头,说:“小三爷,你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滋润了。”

我一只手把着篱笆门,上下看了他两眼。黑眼镜穿着一件皮衣,还是老样子,这时候站在门口也并不进来,就抱着手臂笑吟吟地看着我。

我没有回话,胖子却先从我背后跳了出来,把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,问他:“……你丫别扯,我让你带的麻酱呢?”

黑眼镜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,上一次还是夏天的时候,山谷里热得像个蒸笼,所有人都头昏脑胀。他进屋换衣服,胖子就在外面和我讲,老吴啊,你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,如今被白吃白喝不说,连个见面礼也没有了。

我心想你说得倒容易,现在从黑眼镜身上捞东西比上天还难,他上次答应我的匾不是也没有给我。我不作声,胖子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搂着闷油瓶的肩膀和他说:“小哥你看看,天真现在是翅膀硬了,胳膊肘拐得都快跨越大半个中国了。”

闷油瓶看看我。我不好和他对视,又不好说些什么,只能试图打发胖子,说:“……你的黄瓜拍完了?”胖子一拍脑门,这才放开闷油瓶,拎起黑眼镜带来的麻酱进了厨房。

结果他前脚刚走,黑眼镜就穿着一条胖子赶集时买的史努比短裤从屋里出来了,上面的狗头印得像长了三个脑袋。他可能是听见我们在说什么,但是也毫不在意,这时候见我看他,倒是换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,对我说:“小三爷,早知道你这里要收费,我就不来了。”

黑眼镜这么说着,却完全没有不来的意思,熟门熟路地走到桌子跟前一屁股坐下,从茶壶里倒茶喝。

我在后边看着他,见他穿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一件我的背心。但是小哥还在我边上,我便没有说什么,只是抱起手臂来,说:“……那我给你买的火车票怎么算。”

结果黑眼镜还是那个表情:这个得一码归一码。

那你想往哪儿归?我问他,危信还是支负宝?

他不回答我,反而一张没有听见的脸,把车票从兜里掏出来,让我拿走找解语花呗报销。

我不知道他哪来的错觉。我说:你让我买票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管你收费吗?

他这回倒是听见了,却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那不一样。”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,他便笑了一声,和我讲,“……当时我也没想来你这儿。”

黑眼镜的无耻一贯非常光明正大,我没搭他的茬儿,转身进屋去搬吃饭的桌子。胖子正在厨房炒菜,这时候喊我去端盘子,闷油瓶便站在门口中间左右看了看我和黑眼镜,撩帘儿进了厨房。

我一边胳肢窝夹着两把椅子,又从屋里出来的时候,黑眼镜还坐在原地没有动,从板凳上伸着两条腿点烟。他见我在这边支桌子,就转过来冲我笑了笑。结果我背过身到墙角洗手,他居然还冲我招了下手,那意思让我过去。

我当然没去,心想你不是不想来么,还塌娘的装个鸡掰。我早看出来他什么意思,把擦手毛巾往池子里一丢,便不温不火地问了他一句:“那你怎么又来了?我这儿可没活儿给你接。”

黑眼镜估计看出来我正在心里骂他。他看了看我,我也看着他。我站在原地没动,他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讲:……不关那个的事。他把桌子上的豆角递过来,冲我一乐,说,就是来看看徒弟。

我闻言看了他两眼,黑眼镜说完这话也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意思,就冲我挑了下眉毛,然后自顾自地转过去喝茶。

我看他那张脸,根本没打算往套儿里钻。黑眼镜讲话一贯没有什么可信度,这要是几年以前,我还有可能听他扯淡,现在别说是来看我,就算他说是特地来找我,老子也不吃这一套。

胖子他们还在厨房里,我倒也懒得拆穿他,毕竟车票钱都掏了,总不能再出钱让他回去,便只是说了一句:“你他吗的,你不会又拖欠房租了吧,让秀秀给你那四合院收回去了?”

黑眼镜叼着烟头,嘿嘿一笑,说:“……收回去了倒是没有,没暖气了倒是真的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胖子在我背后一把推开厨房的窗户,一边炒菜一边大骂:“老子就塌娘知道!!”

等菜都上了桌,胖子就从厨房的角落里掏出了珍藏的土酒。村民自己酿的,度数很低,喝三瓶都不一定能上头的那种,但我还是被勒令只许喝一点。

我近期因为换季的原因,连电子烟都被胖子和小哥没收了。相较于胖子,闷油瓶看我看得非常严,在他眼皮底下我连个烟毛都摸不着,胖子都险些给他颁了个奖,金牌吴邪监督员老张。

我说是已经戒了很久了,但还是多少有点馋那东西。我本来以为黑眼镜这次来能多少给我开个小戒,结果他塌娘的也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,防我跟防贼似的。他和胖子两个人吞云吐雾,闷油瓶又坐在我旁边,我连点二手烟都吸不到。

我盯着黑眼镜看两眼,他就好像也在桌子对面看了我一眼。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,他却根本不想配合我,胖子正在诈他的话,问他最近有没有好东西拿出来分享,黑眼镜当然避而不答。他说:开滴滴也拉的都是上班族,哪儿有那么多新鲜事。

胖子对他的说法十分鄙夷:你真是白接触劳苦大众,是不是独吞了什么不敢让我们知道?

黑眼镜就笑,一副不想和胖子对话的样子。胖子还要挖他家底,他便开始顾而言他,问胖子:今年的收成怎么样?

胖子问他问这个干嘛,黑眼镜笑笑,没有具体回答。胖子就急了,说黑眼镜不但蹭吃蹭喝,还要图谋不轨。他问黑眼镜:那你塌娘的大老远跑过来到底是干嘛?度假吗?

黑眼镜这才道:那倒也不是。他露出了一个悲天悯人的表情,晃了下手里的烟,说,……我是来给小三爷送温暖的。

这小子装模作样,说完居然还在桌子对面冲我笑了笑,然后用下巴指了下闷油瓶。

闷油瓶在我边上一抬眼皮,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反应,仍旧在慢条斯理地吃饭,胖子这个时候却风向转变,开始教育我,说都快给我买了一抽屉零食了,怎么还挡不住我渴望的眼神。

我心想你懂个屁,你又没当过黑眼镜的徒弟。我当年吃零食都快吃出心灵创伤了,还想让我用零食戒烟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零食这两个字。

我不想谈这个话题,省得唤醒我什么心理阴影。我看了黑眼镜一眼,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塌娘的根本就是想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,让胖子别再企图拔他的毛。

我和胖子斗嘴,说:“……那你也不能天天给我送棒棒糖吧?”

胖子嘲讽我:那你想怎么着,我派小哥给你送?说着扒拉黑眼镜,……再不然让这位给你送?

黑眼镜却把烟灰弹在一边的地上,摇了下头,讲:那个不行,你得因材施教。

胖子还有点不服,问他:就你当过师傅,你有什么高招?

黑眼镜便笑了一声,说:“……我有更适合吴邪的方法。”

他这话说得居然显得非常真诚,又非常的幸灾乐祸。我看到他这种表情,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几乎立刻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。

胖子眼看着就要向黑眼镜取经。我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,闷油瓶这时倒是挺感兴趣地从碗里抬起头来,但我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,只是端起了今天特地给他做的青椒炒肉,往他碗里拨了一大半,说:“吃菜,吃菜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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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写的:甜饼。结婚。

结果我写的:?

……想到老吴板着脸装酷哥就想逗他 他真好玩(忘我。


老天爷鹅这人复健真难 lie了。编了半天才编出来这么多。

在这里感谢月纱老师提醒我。不然我都想不起这东西还没写完(。

说实在的其实最近脑中还有点别的花活儿 但看我现在这个样子……估计只能告辞为敬了。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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