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也是个帅鸽呢

出千


一百年过去了  我终于想起了账号密码。

是来雨村探望的故事(小别胜新……没有婚。

复健产物。超超超大声预警。

……大家圣诞快乐嗷。qwq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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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(?


我坐在院子中间的板凳上,给黑眼镜发微信,问他:到哪了?

他不知道在做什么,很久都没有回复我。又过了至少二十分钟,我才看到屏幕头顶上的黑眼镜三个字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,给我发了一句:远着呢。

我手里的豆角才择了一半,瞟了一眼没回复,黑眼镜倒也没再给我发些什么。院子里无线信号不好,我往屋子的方向贴了贴,也没有什么动静,就把手机搁下了。

半小时之后,我又给他发了一条:……我要告诉你一件事。

我自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讲,但我还是很想试验一把,这种感觉就像我明知道会被小满哥白一眼,还要锲而不舍地去摸它的狗头一样。

我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的消息,毕竟山里的信号不好,但是就算他看了,凭我对他的了解,他也只会问我一句:小三爷,你没有别的事情做了么?

和黑眼镜在手机上发消息其实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情。他所有作为老派人的格调都体现在了一个聊天软件上,这让我有时候非常不解。

我曾经问过他:你们那个年代真的有拼音这种东西吗?

他冲我一乐,说:不瞒您说,小三爷,我都用手写。

我不置可否。就算黑眼镜说他从来都是让苏万代发消息,我也不会反驳他些什么。而事实来讲,我甚至到现在还没有习惯和他用这种现代的方式交流。

相较于闷油瓶来说,黑眼镜算是走在科技的前沿,我很早就在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什么时候和他互换了微信,但和他打字聊天这种场面,就像有朝一日陪葬品可能会变成手机一样,让我感觉非常违和。

然而与其说是我的问题,不如说是他的问题。他的讲话方式很有特点,我能够轻易地判断出听筒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他,但是当和他隔着一块屏幕打字的时候,就失去了和他对话时应有的感觉。

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按照现在的科技水平,理应不该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,但是这个软件在黑眼镜的身上带给我的失真感仍比便利感更多。

我开始感觉十分迷惑,甚至一度怀疑对话框的另一边是一个带着易容面具的汪家人。因此到了后来,我便开始避免和他在微信上有什么对话。而恰巧我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打电话的事情可以和他讲,因此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,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。

我是一个不怎么爱发朋友圈的人,近些年频繁了一些,定期更新一些花花草草什么的,安抚一下道上的人的神经。

黑眼镜的朋友圈也几乎不更新,就算发了,也只是在哭穷。上次他开年要接活的时候,我点开他的头像看了看,一共也没有几条。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苏万给他改了,还弄了一个半年可见,页面上更是光溜溜什么也不剩。

现在微信里乱七八糟的公众号和毒鸡汤五花八门。当时我点赞之后,给他转了一个链接,叫:人应该如何变富?

黑眼镜过了一会儿,给我发了一句:给我买张火车票。
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穷成这样,火车票都要让我代理。我一会儿没回复他,黑眼镜也没下文了,我本来不想搭理他,但是琢磨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对劲,便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他一句:去哪的?

结果黑眼镜两天没有回我,再有消息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。他发:你那儿。

我瞟了一眼,直接一句语音发过去:自己买。

我本来是觉得黑眼镜没有闲功夫来我这儿凑热闹,因此在他告诉我他真的要来的时候,我并没有想到。

我在饭桌上跟胖子和闷油瓶说黑眼镜要来,闷油瓶没什么反应,胖子却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,不怀好意地问我:那我们爷儿俩是不是得给你留点空间?

我这会儿把手机放下,一抬头,便见胖子正在厨房的窗子里盯着我。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看的,端起小桌上的茶喝了一口,就继续择我的扁豆,结果他一边切土豆、一边冲我啧啧啧。我问他啧什么,胖子便万分感慨地和我讲:“……不一样、不一样,这是要焕发第二春啊。”

我听出他什么意思,我现在脸皮超级厚,就算他拿村口的驴臊我我也没什么感觉。我一眯眼,乐了,不以为然地答道:“不敢当、不敢当。”

闷油瓶受胖子安排,在屋子背后杀鱼,这时候端着一个不锈钢盆转了过来,刀面上鱼鳞闪闪发光。他站在窗口把鱼给胖子递进去,我便在后面问他:“小哥,这回鱼鳔扔了没?”

他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我说话,却转过头来看了看我,很沉稳地点了点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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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写的:页面上歪歪斜斜写着“我不在乎”,我横竖睡不着,仔细看了半夜,才从字缝里看出两个字来,满本都写着“想他”。

我写的:?


yysy这破玩意儿我真的从去年写到了现在:) 因此可能会有点前言不搭后语 请各位见谅。

我检讨。我配不上我的名字了。

另:后续应该会十分崩坏且沙雕 提前预警下 不知道几发完 也不知道会不会完(摸鱼他不香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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