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也是个帅鸽呢

枕边话 PILLOWTALK


思路来源:美渣同名歌曲。

但事实上是老夫老夫极无聊的对话。

自闭摸鱼&复建失败&人物崩坏预警。

没有肉。没有糖。什么也没有。

球球别屏蔽我。张咕咕真的什么也没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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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眼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看到我还没有走,稍微有点意外地挑了下眉。

我正靠在枕头上回微信,没空搭理他。黑眼镜也不搭理我,在屋子里左右看了一圈,捡起旁边的墨镜戴上,便到外边去了。

我觉得他去买烟。刚才办事的时候他想抽一根,我嫌碍事,就随手塞在了门厅的对瓶里,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拿不出来了。

针对这个黑眼镜骂了我一句,但很快变成了压在门板上的低喘,具体他说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,只是纳闷儿为什么明明这小子烟瘾也不小,肺先烂了的却是我。

我今年来北京第四次,没什么正经事情做。头两次还能去找小花蹭吃蹭喝,但他实在事忙,也不好总去叨扰他。

按黑眼镜的话说,我现在和农民进城没什么两样,就等着解老板带着我腐败,等腐败完了才能想起来别人。我心想,还说我,你他妈不也等着我带你腐败呢么。

这一次我过去,黑眼镜正躲在厨房修他的破水管,看见我,也并没有很吃惊,只是问了我一句:又给你报销车票了?

我点点头,抬腿往门厅走,和他说:今天别再吃青椒炒饭了。

我坐在红木椅子上等黑眼镜招待我。

他这儿已经很破了,以前他有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搞的,门厅顶上那块清白传家的大匾倒是一直没动。我问过黑眼镜好几次什么时候把这块匾送给我,他都不作声,一副不想和我对话的样子。

我这次再和他提,他倒是挺感兴趣的样子:……这么快就惦记上了?还没到传给你的时候呢。

我说:你不想给我就直说。

他问我:你要我的匾做什么?

那你留着它干什么用?我倒了一口桌上的茶喝,已经凉透了,苦得扎嘴。

黑眼镜又问我:你是要挂在你云南的房子顶上么。

我说:我挂在哪你管不着,你说吧,你就是不想给我。

他一本正经地摇头,不回答我,我就接着说:俗话说得好,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你还是干脆点送给我,也省得我惦记。

黑眼镜闻言看了看我,然后笑了笑,却说:……别介,那你还是惦记着吧。

我听不出他是不是话里有话,然后事情就变成我掐着他的后脖子按在八仙桌上,在下面把该弄不该弄的地方都弄了个遍,连青椒炒饭都没吃上。

黑眼镜的墨镜滑了下去,露出半边眼睛,盯着我微微喘气,浅棕色的虹膜像蒙了一层光。

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就想犯混蛋,揪着他的头发往桌子上磕,他挣也不挣一下,反而笑起来,对我说:小三爷,我这可是乾隆年的东西,坏了就没第二件了。

我咬着他的耳朵,不想听他说这些,便稀里糊涂地说:……我赔给你。

可惜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想起来自己根本没钱,黑眼镜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什么煞风景的话,他只是在我后腰上掐了一把,然后往屋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低声说:……走,上那边去。

我已经忘了我究竟是怎么和他滚上这张床的了,可能从我推开他这个小院的门开始,我就不是我自己了。

门响了一声,黑眼镜烟买回来,肩膀上还搭着洗澡时的毛巾。他见我仍没有穿衣服走人的意思,便蹬了一脚床撑子,问我:躺上瘾了?

弹簧床晃了两下,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,和先前没什么两样。黑眼镜却很不耐烦的样子,把我的裤子扔过来,就冲我挥挥手,那意思让我麻溜儿滚蛋。

我没动窝,又盯着朋友圈划拉了两下,这才把手机关上,看了他一眼。

我说:我没地方去,在这儿呆一晚上。

黑眼镜没吭声,在裤兜里摸打火机。我问他:不想收留我?

他说:……不想。

他刚才拧着床单叫出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一张脸。我没理他,黑眼镜便走过来坐在床边擦头发,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,毛巾掀起来,露出后颈上泛着青紫的咬痕。

我下嘴没有轻重,这一口咬下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喊痛。黑眼镜在床上一贯是非常宽容的,一些出格的事也不会阻拦我,只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街上的人眼神都不怎么好,看不见他这一身的印子。

黑眼镜在拆烟盒的包装纸。我坐起来一点,就离他很近了,能看清楚伤口周围散开的血点。我一只手摸着床褥上的褶皱和湿斑,贴过去在他的脖子上嗅了一下。

黑眼镜仍旧背对着我,却直接把毛巾扔在了我脸上,打发我去洗澡。

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床单已经换了新的,黑眼镜靠在里面,给我腾了一个位置。

他手里夹着烟,没有开窗户,烟雾连成一条线,飘到了天花板上。见我洗好,便拍了拍旁边的床铺,示意我过来。

我走过去也坐在床边擦头发,黑眼镜压在嘴上抽一口,然后把烟递了过来。我知道他故意的,便接过来,也没抽,就成心说:……你想弄死我。

黑眼镜闻言露出了一个好笑的表情,说:你要自杀,我有更便捷的方法。

我没理他,他就要把我手里的烟头拿回去,我不给他,他也不拿了,抱着手臂看着我。我接着说:你想弄死我就该早点下手,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

黑眼镜说:……那我可能还真有点后悔了,小三爷。

话虽这么说,但我不想肺里烂个洞,最后死的很难看。

我把毛巾扔到一边的桌上,在枕头上躺了下来,黑眼镜把烟头在窗台上捻灭,就也躺了下来。一时间屋子里变得很安静,甚至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。

床铺很窄,我只能和黑眼镜肩挨着肩。已经入了秋,不再热,但也并不冷,房间的窗户上糊着报纸,被风吹的呼啦呼啦响。

我做他徒弟时的房间就在隔壁,黑眼镜却没有赶我。我看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来我几乎从来没有和他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
过了很久,我问黑眼镜:你怎么不说话。

黑眼镜也问我:……你怎么不说话。

我说:我先问你的,你回答我的问题。

他便说:我没教过你?先问问题不会让你有任何优势,只会让你暴露自己的弱点。

我说:师傅,那你不传我匾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黑眼镜却很感动的样子,对我说:……十五还没到,你不用这么客气。

你他妈的。我说,不是你说我没良心的时候了?

他笑了一声,声音在我肩膀上面远离了一点。我便接着说:土特产没少给你带,吃我的喝我的,连个匾都舍不得。

黑眼镜说:没喝,就吃点儿。

我没搭理他,把手伸过去捉他,被他擒住了。

我摸到他腰上一个圆形的疤痕,扭过去看他。黑眼镜的墨镜还没摘下来,我知道他仍在笑,便在底下蹬了他一脚,说:少给老子装。

谁装?黑眼镜说,他转过来点,和我说:小三爷,那你别跟大姨妈似的一个月来恶心我一次,解雨臣给你发工资了?

操。我说。

我沉默了一下,黑眼镜的手指从我的手腕往上滑了两寸,开始一棱一棱地默数我胳膊上的伤疤。他说:冲今天,过一夜加十斤土豆。

我很老实。我说:土豆好说。

黑眼镜没再说别的,等数到最上面的一道,才慢慢说了句:……声音倒是可惜了。

我心想你自己身上都跟斑点狗似的,有什么资格嫌弃我。

房间里很黑,报纸遮住了所有的光。我翻了个身,摸索着用嘴唇在他肩头贴了贴,说:“……十斤,一斤不能少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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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一首小煌歌却被我搞成了这样。

我也不明白为什么。

日常垃圾、是我不配。


张咕咕太难了。近期忙得忘我(其实是在摸鱼。

应该会恢复更新的……

……请大家不要相信我的鬼话。(._.)

我已经忘了我还有个车厂这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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